白思年帮他洗澡那天,为了解开这皮带扣,磨蹭半天也不肯下手,他差点把人就地正法。
那日憋的火气一直没得到纾解。
天边已经开始泛白,戚闵行叫了个代驾。随后给陆航发消息。
【你等着。】
陆航回了个害羞的表情。
【enjoy!】
戚闵行暗灭手机,没心情找陆航的麻烦,他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压制体内的冲动,代驾似乎见惯了这些情况,耳观鼻,鼻观心,几乎没有存在感。
代驾没把车停到车库,在别墅门口就被戚闵行叫走了,
还得了不少的小费。
戚闵行手放在门锁上,嘀一声,门开了,屋内的灯光也随之亮起。
屋内陌生的陈设提醒着他现在和白思年的关系。
但是那又怎样呢,他们是合法夫妻。
他走上二楼,白思年把房间从里面反锁。他只顾着把人关在家里,忽略了白思年比他更熟悉这套房子。
他不知道每个房间的备用钥匙在哪里。
拧了两把没拧开。
燥热的身体迫切地想要白思年来降温,戚闵行重重敲门,没有回应。
他又敲了两下,“开门,谈谈离婚的事儿。”
白思年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两天两夜,是一种沉默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