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功夫,他就已经把浴液瓶子放在了浴缸沿上,压了满满一手心的乳白色的液体,灯光一晃还带着淡淡的珠光色泽。
两只小爪子合拢搓出了泡沫,手心盛放不下的浴液顺着掌心的缝隙流到了下方胸肌紧实的胸口上。
湿凉的浴液淋的淳于湜打了个颤,上半身的肌肉下意识地绷紧了些。这倒不算是什么,最让他崩溃的是胸口上这一滩不明的液体加上安戈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让他很难不胡思乱想些什么。
安戈身上单薄的囚服早在帮淳于湜洗个头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湿透了,现在软踏踏地贴在身上。
湿了之后接近于黑色的布料虽然不会走光,但是会勾勒出了柔美的线条和两点可爱的小果。
熔金的眼眸早就成了暗金色,喉结顶着烫红的皮肤上下滚动了数下。他看着身上的人这幅诱惑却不自知的天真模样,气得牙根都痒痒。
这坏崽子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进男人的浴缸,他就不知道危险吗?还是他太信任自己,觉得自己不会对他做些什么?
淳于湜幽邃隐晦的眸光在眼前裹了一层湿布的胸口腰腹梭巡,脑中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地往外冒,最后目光落在了安戈低垂着的小脑袋上。
他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专心致志地搓着手中的泡沫,好似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来自于他的危险。
淳于湜敛下眼眸,唇角勾起无奈地弧度,心中的旖旎绮想顿散,说不出是气更多一些,还是笑更多些。
这边安戈哪里想得到他不过是搓个泡沫的功夫,淳于湜就想了个百转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