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地就把撑在他胸膛的手给按在了地上,如果廉初没这么抗拒,或许邱望只会浅尝辄止地亲上一下,可是有点晚了,他现在想把昨天的,包括以前的统统都报复回来,反正给他了真心他也从来不要。
手不受控制地又伸进了他的衣摆,衣服被迫卷了起来,腹肌都因为过分紧张而隐约可见。
廉初也不闭眼睛,就只是盯着他看,眼神里面的东西说不清,竟有些悲悯的意思,可是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邱望用力掐住他的腰,把他亲得喘都喘不过来。
也是刚巧,这会儿服务员过来敲门,估计是要上菜,从邱望这个角度来看,甚至可以看得到廉初抓在地毯上的手背瞬间崩起的青筋,服务员敲了两遍门邱望也没有放开他的意思,直到又敲了一遍说要直接进来时邱望才猛地放开了他,廉初立刻背过头去,甚至没来得及拉扯衣服,只是大口喘气。
衣服还是邱望替他拉下去的,这一次上菜便把他们点的东西都给上全了,只是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吃下去的意思,廉初别着张脸,抓着地毯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但他知道廉初根本不会因为这一时的恼羞成怒就走,他站了起来,“走吧,以后你就习惯了。”
回去的一路上两人也没能说上一句话,邱望在假寐,廉初则是在发呆,路还是熟悉的路,邱望还是租在那里,他并没有在b市买房。
这里廉初只上来过一次,睡了一会儿就走,那次他好像睡的还是次卧,廉初现在只希望邱望能够大发慈悲,把他当成睡过就扔的垃圾就好,最起码可以给他一个独立的房间。
走了一路,其实也已经缓过来了,廉初回想一下,邱望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表白也好,上床也好,都是脑袋一热就冲动做事。
邱望对他如同空气,进门之后便去卧室换衣服,廉初自己找了双拖鞋换上了,在客厅站了一会儿,坐到了沙发上。
屋内比那家日料店还要更热上一些,但是廉初此时却不愿意轻易脱衣,听到动静之后就猛地一回头。
邱望换了睡衣,看都没看地就坐到了他的身边,打开电视之后才同他讲话,“你不热吗?”
“我应该穿什么?”
“衣柜里有那么多衣服,随你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