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邱望皱起眉头,“我们没住一起,他在我对门。”
“那走吧。”廉初边说边看表,“我现在是困得很,但我只能休息到十二点半,如果闹钟没能叫醒我麻烦你到时候叫我一声。”
邱望没有回话,这是他的习惯,他家果然也很近,车程不过五分钟,虽然不比在老家住的别墅,但在寸土寸金的首都,也算是不小的面积了。
客厅有一个相对大的皮质沙发,廉初也没有探究别人家里全貌的习惯,他指了指沙发,“我就在这儿歇会儿就行。”
“不行。”燙淉邱望很快否决,“沙发平时会有客人来坐,不能用来睡觉,你去次卧。”
廉初扶了扶眼镜,他听不得这些严谨的说辞,他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
他甚至低头看了看衣服,“你要是嫌我脏我现在就走。”
邱望不听他讲话,只是帮他打开了次卧的门,用眼神示意他进去。
屋内干净到一尘不染,也不是邱望的风格,估计是有专人来替他打扫,看到平整的被褥,廉初反而有些犹豫了,直到邱望说:“你睡吧,这里没人睡过。”
廉初向来都不是会挑剔的性格,再一回头,邱望已经帮他关上了门,他阖衣上了床,脑子里倒是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高烧使他倒头就睡。
外面的沙发是邱望的,打开电视胡乱调了几个台也没能看得进去,表倒是一会儿一看,他其实也还有工作要忙,夏雷也已经连续打了两个电话过来催他,他想了想,还是把工作给暂时性地推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