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吃。”
于是廉初便点了几个这边的招牌菜,放下菜单,两人又陷入了沉默,廉初半开玩笑似的问他,“今天怎么没把你的小伙伴一起带过来?”
“你是说夏雷吗?”邱望皱着眉头问,“你要是想他的话,我也不是不能把他叫出来。”
廉初嗤笑一声,“那个小伙子我看挺好,如果人不错的话就好好珍惜吧。”
“他是我高中同学,要是能在一起早八百年就在一起了。”
这么一说,廉初也有了点印象,早些年当家教时,就总有一个好学生时不时地就会联系邱望,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好学生就是长情的夏雷。
“我对他没意思,说的很明白。”邱望不声不响,但也会主动帮廉初添水,他盯着廉初看,“你彻底醒酒了吗?”
“废话。”
“昨晚为什么不跟我走?”
“昨晚醉成那样,谁记得。”
“你跟你们老板回去了?”
廉初受不了这逼迫似的询问,但他却习惯性地顺口胡诌了过去,“当然没有。”
刚好又对上邱望的眼神,廉初又“嗨”了一声,虽然觉得没有和邱望解释的必要,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讲了实话,“其实是跟他一起回去了,时间太晚了,也不能麻烦人家专门送我。”
“然后呢?”
“然后就睡觉了。”廉初逐渐失去了耐心,他甚至觉得邱望今天要见面的目的只是为了兴师问罪,可他又算老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