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去哪个房间都是领班分配的,因为郝斌这层关系,领班通常都会对他多加照顾一些,可这两天照顾不见,遇到大客户也并不让他过去,虽然也赚了十几二十的散钱,但并不够他奔波一晚上的辛劳。
郝斌是个什么东西廉初当然清楚,这是在逼他就范,不过廉初拒不妥协就是了。他也想过了,再过几个月,等到廉若考上重点大学,他大不了就换个地方生活,以他现在的积蓄供廉若读个大学也没有什么问题,钱到哪里都能挣。
所以第二天廉初直接就不去ktv上班了,那里既不是个正规地方,也没有什么正规合同,廉初认为他可以来去自由。
好不容易睡了两天好觉,到了第三天晚上,郝斌又找上门来,倒是没有提他不去当少爷的事,而是要找他出去打牌。
廉初有点脑子,也精通几种出老千的方法,而郝斌却是个大老粗,他需要廉初时不时的帮他顶上一会儿,如果赢了钱,也会意思性的分给廉初一些。
这晚又赢了不少,赢了钱的郝斌也会慷慨许多,在大半夜张罗着要请廉初吃夜宵,两个人点了一整只烤全羊,廉初胃小,吃不了太多,他思考着把这些羊排羊腿统统打包回家给廉若吃。
“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几杯酒下肚,郝斌果然又开始盘问这些破事,廉初喝得也有点晕,他明明白白地吞云吐雾,“不行斌哥,我不做。”
郝斌是副恶人长相,恶意也都挂在脸上,又短又粗的眉毛竖了起来,“杜哥可是快要回来了。”
“哥……”廉初笑着说:“他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廉初,看来你是真想逼我啊……”
“我的好哥哥,只要你不贪心,没人能逼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