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时候廉初就被富婆包过,只是富婆喜新厌旧,很快就把他给甩了,规矩多,给的钱却不多,总结来说是不如赚小钱来的快。
但是廉初却不是什么人都给睡,年龄太大的他不睡,倒也不是他挑剔,而是怕把人给睡死了,回头再讹上他。
他在ktv上班,运气是时好时坏,比如今天就是糟糕,小费没有,酒也没能够卖出去两瓶,一晚上算是白干。
回到家中,说是家,其实也就是一套小小的出租房,里面住着他和他弟,他弟是个瘦高如同竹竿一般的懒汉,今年也要考大学,却丝毫没有身为穷苦人家的自觉。
父母是没有的,早在初中的时候他爸便得了绝症,为了给他治病,家里的房子卖了,来来回回的还借了些钱,可是绝症终归是绝症,廉初高三那年,他爸在医院一命呼呼。
家里有债,却没有多余的存款,妈妈当时也像他现在这样一天打上好几份工,只是压力太大,人最终也是抑郁,终于有一天实在想不开,精神恍惚地打开窗户,随他爸一块儿去了。
那会儿廉初才刚上大一。
出租房小且背阳,打开门便是压抑,不用猜,廉若果然是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廉初上前踢了他一脚,“滚回你房间学习。”
“没什么可学的,都会。”
这点廉初倒是无法否认,他们的父母虽然一般,但是两个儿子都个顶个的能学,廉初当时成绩就好,如果不是因为……想到这里,他便皱了眉头,如果不是因为他爸死得太巧,他应该可以考上一所更好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