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千方突然觉得后背有点冷，僵硬地回头，看到身后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空间通道，一只冰冷的龙眸静静地盯着他，冰冷的眼神有种刀割的冷，似乎随时想要将他凌迟。

他扯起一抹又尴尬又怂的笑容，转身稍息立正，低头做出乖巧等喷的姿势。

不过，龙眸的主人却没打算把他怎么样，丢了两枚可以当床的五彩龙鳞出来，重物掉到地上的声音传入耳中，空间通道突然消失不见。

沉重的气息一扫而空，舒千方悄咪咪抬起眼睛偷看，见远山不在了赶紧松一口气，用龙爪拍拍胸脯：“吓死我了，你怎么不提醒我呀。”

“我看到之后就提醒你了。”

“唉，我感觉下次不能把他当弟弟看了。”舒千方有种再这样被发现一次就会人头落地的预感。

池璟赞同点头：“你到底只是旁观而已。”

舒千方叹气，心里明白，他先以“姐姐”的身份旁观了远山的记忆，先入为主，在怜惜远山遭遇的时候，后面也自觉代入了“哥哥”的角色。

可是他这个“哥哥”在过去根本没有出现，这只是一个虚构的形象而已。

就像是看一部电视剧，观众喜欢一个角色，各种发长评，剪辑视频表达自己的爱意，但“剧中角色”甚至连自己身在剧中都不知道，更妄论认识到观众这一类人了。

但对舒千方来说，让他忘记几百年的经历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