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在超市付款的事情,他主动说帮忙,江峤却不领情。
谁也没想到这次变成了江峤请求他帮忙,事情的发展总是那么令人意外。
两人靠得很近,从后面看梁承安几乎是把江峤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他撑着门的手在门边轻轻一挑,安全门的锁扣发出“啪嗒”的一声。
很轻的一声,落在江峤耳朵里却比外面礼堂的掌声还要大,像是鼓棒击打在他心口上的发出的声音。
他刚才出来得急,没有带外套,身上只穿了薄薄的演出衬衫,此时梁承安贴得太近了,近到两人的体温几乎产生了共鸣,这让他握着安全门手把的手指一瞬间收紧,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是没有和其他人这么贴近过,相反的他和舞伴合作时的肢体更加亲密。
但那不一样。
梁承安此时的侵略性太强了,像是野兽撕下了彬彬有礼的伪装,不允许猎物在挑起了自己兴趣之后又中途离开。
他一手揽着江峤的腰,掌心覆在他柔韧的腰肢上,低声问: “想要我怎么帮你?我很乐意的。”
掌心的温热透过薄薄的衬衫传到肌肤上,江峤被他的动作弄得腰间麻了一下,似乎有种细小的电流导过,不痛却带着酥麻感,以及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他能感觉到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充满了力量感,也能感觉到梁承安因俯靠在自己背上传来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接吻吧。”
在感应灯熄灭的同时,江峤听到自己的声音清晰又坚定:“梁承安,我想和你接吻。”
“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