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说,他十六岁的时候,第一次就被古德莫宁那狐狸给骗没了。

“当时我还是太年轻,对什么都太好奇,以至于那家伙说这是一场魔法仪式,我都相信了。毕竟陌你也知道,我粗通些岐黄之术,对于西方相似的术法自然很感兴”

林陌: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余年这边还没把舌头捋直,古德莫宁便醉醺醺地打断了。

“但你后来也操了我,技术不好也就算了,还不停地掉眼泪”

这是一段需要打厚码的陈述,林陌自觉地从耳边过滤掉。

“另外,我是真的以为那是魔法仪式啦,我又不骗你”

怎么说呢,那一晚上,本来对这方面少有涉猎的林陌,成长了许多。

但奇就奇在,这俩酒醒之后居然不尴尬,居然就不尴尬!

该谈工作的谈工作,该一块去吃饭的去吃饭。

林陌都被尴尬得那段时间绕着他俩走,生怕他们想起来那晚上到底说了什么胡话后,合计把他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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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只要当事人觉得不尴尬,那可能真就不尴尬吧。

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没见缺个胳膊少个腿儿。

不过他们仍是不住一起,和在国外时候一个习惯,余年住城东,古德莫宁就住城西。

如果不出意外,在这个月底的某个晚上,最好是凌晨一两点,打电话给古德莫宁,接电话的会是余年。

这些年,林陌都是这么过来的,被迫一点点顺藤摸瓜,知道了一些他没必要知道的真相。

所以林陌从来不会在月底的晚上打电话给他俩任何一人讨论工作,吃一堑得长一智,如果条件允许,他会直接安排他俩月底加班。

累了,毁灭吧。

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