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试探地用“心声”说道:[因为时间错乱,我出现在了不知名的时代,一个月前才来到这里……我应该告诉他吗?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
鬼舞无惨显然听见了清司的“心声”。
他紧蹙的眉心舒展开,看起来心情好了一点,眼里不再森冷地透出寒意。
鬼舞无惨心情正好,没有继续追究童磨知情不报的行为:“鸣女,你们四个去旁边的隔间。”
治和继国严胜都松了口气,童磨却不依不饶,笑眯眯地追问:“无惨阁下
,你和小清司要说什么?是不能告诉我们的事情吗?我也想听!”
治想打碎童磨的脑袋。
继国严胜一语不发地站起来,他拉住童磨的后领,硬生生把他拖走了,“咣”一声关上隔间的拉门。
鬼舞无惨将手机推向清司。屏幕上,赫然是几天前赤司征十郎和清司的照片。
记者躲在绿化带中拍下了这张照片,镜头不稳,画质模糊不清。照片上,只看得到赤司征十郎的脸,清司则仅有一个背影。
清司无声地骂了一句:“淦。”
运动会结束后,清司卸载了Twitter和雅虎,目的就是躲开这条新闻。
为了吸引眼球,新闻网将标题加粗加黑,放在最明显的位置,标题异常吸睛。
[天才棋手赤司征十郎和高中男生当街拥抱。]
清司:“……”
和他的预想如出一辙。
“我听说他送了你一枚戒指?”鬼舞无惨点了点赤司征十郎,向清司伸出手,手心朝上:“你戴在手上了?我看一下。”
清司果断地摇头否认:“没有。”
鬼舞无惨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清司迫于无奈,取下了脖子上的戒指。
鬼舞无惨捏着戒指旋转一周。他看着镶嵌在戒指上的克什米尔蓝宝石,发现戒指内侧刻有一行小字“あかしお嫁さん”,后面则是赤司家的家纹。
“这是家族传承的婚戒,至少是从明治时代流传下来的。”鬼舞无惨捏紧了那枚戒指,手指关节发出用力过度的响声。
他将戒指还给清司。
清司有些诧异地抬起头。相比当年刚见面时,鬼舞无惨的性格似乎变得平和了不少。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
鬼舞无惨突然反手抓住了清司的手臂,将他手腕举到自己嘴边,一口咬住了清司手腕内侧。
手腕的皮肤又薄又软,犬牙划过皮肤,带来轻微的痛感。
清司有些哭笑不得。
鬼舞无惨的力度拿捏得刚好,既能给清司带来压迫感,又不至于咬破皮肤。但清司还是死死盯着鬼舞无惨的犬齿,生怕对方朝自己的桡动脉来一下。
鬼舞无惨将清司手腕咬出了齿痕。
“把这东西丢了,我送你新的。”
清司还未来得及反驳,身后就传出了门锁被砸碎的声音。
鸣女用“血鬼术”封锁了这个房间,然而此刻,她的“血鬼术”被人用外力强行破除了。
继国缘一的脸出现在门后,眉眼疏朗,阳光温柔地给他的长发镀上一层淡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