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自找的。
游烈听见心底无声而浸慢情欲的喟叹,即便餍足过,他?还是轻易就能被她挑拨起埋藏最深的欲念。
然后喉结被温凉的指尖轻拨过,游烈眼尾一抽,漆眸挑起。
狐狸叠着腿眼眸澄净无害地望着他?,她身上,他?的白衬衫跟着她动作在腿根若隐若现地晃。
“怎么了?,”女孩声音都喑哑无辜,“碰一下都不?行么。不?是你?说的,随便我做什么。”
游烈喉结在她指尖下深滚,他?抑着乌黑的长睫垂敛,声音有些狼狈地带笑:“是,我说的。”
夏鸢蝶轻哼了?声笑,小虎牙半藏。
她玩够了?,郁结稍纾解,就拽着那人睡衣领口,低头亲了?他?薄唇一下。
“床上你?折磨我,床下我折磨你?,”小狐狸勾起眼尾,“很公平吧?”
游烈怔过,轻哂,他?捧着她纤细的脊骨,托抵着她酸软的腰身,从下往上像虔诚地给她一个?温柔的吻:“不?太公平。”
“?”
“你?会被我欺负坏的。”
“——”
狐狸红了?脸颊,恼火地反扑回去,磨着牙:“那可未必。”
一番折腾又是衣衫凌乱呼吸紊絮,最后还是完全没力的狐狸先叫了?停。正常人跟变态是不?能比拼体力的。
做狐狸贵在有自知之明——她决定把这条纳入她人生准则第四项。
最后还是游烈抱她去的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