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抬手?,抵着发闷的心口,声音颤着:“我这里?疼得要难受死了。”
“……”
卡座后,游烈垂在身侧的指骨蓦地一栗。
他几?乎忍不住要起身。
只是也恰在那一秒,他独坐的卡座里?有女生走近,笑脸明媚地就要张口。
游烈冷然垂眸,左手?抬起往桌上一叩。
无名指上的戒指泛起的银光晃了下。
对方一梗,二话没说,扭头走了。
游烈垂压在桌沿的指骨缓慢攥起,而身后,喝醉的狐狸仍是轻得梦呓似的断续着声。
“……我小时候在山里?住着,吃过很多苦,我一点?都没觉得那一年过得不好,跟他在一起就很好了……可是那天看见?他,我突然觉得好苦啊乔乔……游烈他不该是那个样子的,他不能那样……那天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遇到我,他的人生是不是截然不同的、一点?尘土都不会沾上的另一条路,那样的他是不是要好过很多很多……”
“如?果是那样,那我想,他这辈子永远都没有认识过我就最好了……”
“——”
不知?道?是听到哪一刻,游烈终归是再忍不下去了。
他霍然起身,踏出卡座,绕过矮桌,一直走到垂着脑袋蔫蔫欲睡的完全?喝醉了的小狐狸面前。
夏鸢蝶昏沉的视线里?,慢慢出现一双很长的,撑得西装裤线也垂直锐利的腿。
“你看,”醉透了的狐狸笑起来,指着它朝乔春树仰头,“像不像,仙鹤!”
乔春树不忍卒视,刚要说话。
小狐狸伸出去的细白?的爪子就被人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