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夏鸢蝶喊完他名字那一秒。
某人原本郁郁低阖昏昏欲睡的眼睫就跟忽然通上了电的机器人似的,蓦地掀了起来?。
徐恪:“……”
他哥但凡晚一秒,他都不?至于感觉如此凄凉。
说好?的兄弟如手足呢。
游烈喝醉的模样很奇怪——明明前一秒还?昏昏欲睡,此刻眼神又好?像是明澈了,清透地映着夏鸢蝶在夜色里的影儿。
“狐狸。”
他声音低低地,抑着点?酒意的沙哑,“我?在的。”
“……”
兴许是夜色暧昧,也或许他声线温柔又蛊惑,夏鸢蝶莫名有些面上潮热。
“车钥匙在你那儿吗?”
“嗯。”
游烈的左手一直扣握着夏鸢蝶的右手,拉她并肩在身侧。
这声应过后?,他却抬起右手,又侧过身去勾夏鸢蝶另一侧的左手——
狐狸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那人拉到面对面的位置。他还?握着她手腕,一寸寸将她扯得?离他越来?越近,像要抱她进怀里。
“!”
夏鸢蝶眼睫都慌了下:“游烈…!”
尽管门廊外灯火无人地昏昧,但徐恪还?在旁边。不?知道游烈要做什么,她几乎就忍不?住要伸手把人抵开了。
在夏鸢蝶挣动的前一秒,游烈的呼吸终于低低地俯落下来?。擦过她身前长发,他靠到她肩上,声线醉哑得?蛊人。
“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