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onononono——!
夏鸢蝶抬眸,入目就迎来了丁问那张十分灿烂的笑脸。
一秒后,她回以浅笑:
“…当然,没问题。”
打工人的世界,哪有拒绝可选。
夏鸢蝶最烦酒局。
尤其是需要她拿出晚礼服长裙应对的,无比棘手的,傍晚开始半夜结束的,那种地狱级酒局。
她以前以为这就是酒局变态系数里的最高级了。
今天才知道。
前面还能再加一个前缀:
游烈在的。
某私人会所,层的女洗手间内。
雪白地瓷反着能与镜面媲美的流光,而更晃人眼的镜中,黑色抹胸长裙正被妆容精致的女人有些粗暴地向上提着。
直到挺翘的胸乳被黑色晚礼服裙裹束干净,白瓷似的锁骨下只余一点薄薄的翳影,镜中略施薄妆就美艳动人的女人淡淡撩起睫尖。
她端详着镜中的人。
兴许,游烈早就将她忘了。
七年多的时间,早已足够抹去一个人身上爱她的一切痕迹,连一丝一毫都不会给她留下。
先离开的是她,念念不忘的也是她。
这样多可笑。
“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