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到?时候该怎么做我们都知?道。但凡有人问,一概往严重了说,吓他们一吓,等您这边处理清楚了,我再放人。

不过您这也是个好办法,刘师长您是不知?道,这地方自古偏僻,民风保守,像这类逼婚的事情?不知?道出现了多少起,更严重点的专门吃绝户。”

这位局长虽然态度上有点奉承,但在职位上多少是有些了解的,也真的有点情?怀,提起这事就不住的摇头叹息,显然也很头疼这样的事情?屡禁不止,“对她们村子里的人来说,不过是全村吃几顿好的,可对人家孤儿寡母来讲,那?真是什么也没有了。

更过分点的,还会把人家寡妇卖出去,独留孩子吃苦,过得真真是艰辛。

偏偏法不责众,他们乡里村里的,一对上我们就特别团结。您这可是给了我一个启发,将来可以效仿您!指不定?真的能救几户人家,那?可是大功一件。”

余禾坐在旁边静静的听,算是大开眼界,看来欺负弱势者的事情?哪哪都有。

这件事就算是商量完了,刘光同没有接受局长的殷勤款待,现在已经?中午了,他没多少时间就得赶回部队,当务之急是安顿好余禾还有何?春花。

台子都搭好了,总要把戏唱完吧。

在局长的亲自目送下,刘光同带着余禾她们出了公安局,直奔县上的国营饭店。

而在虎阳公社里,摆了好几桌喜酒,正?应付客人,同时疑惑的看着日头的田主任,远远的终于看见出去接亲的几个人的身影。

稀奇的是,没有看见新娘,他的老婆还有侄子也不见了。

笑着应付了一个找他敬酒的村里人,穿着列宁装,看着特别体?面的田主任迎了上去,见着领头垮着脸的小伙就问,“铁柱,不是接亲吗,人呢?接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