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啊,那我们年底分?钱的时候,吃什么喝什么?”姚麻子的娘不服气。

大队长可不会因为?对方年纪大就有所宽容,真要是那样的话,整个?大多多少?上了年纪人,都满祖一下,大队还管不管了?

所以他?冷笑一声,深蓝色的工人装穿在他?身上,显现出别样的威势,尤其是假模假样别在胸前的劣质钢笔,气势更是足,“你们自?己管教不好媳妇,难不成要我来管?”

被抓住软肋,加上大队长态度强硬,姚麻子的娘也不敢硬碰硬,只好往泥土地里一坐,哭嚎着,“还叫不叫人活了,娶了个?丧门星,害了全?家啊!”

余禾自?从穿书以来,最大开?眼界的还不是余秀兰这?些?人,而是动不动就往地上一坐,撒泼打滚哭嚎的人,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下至三四岁的小孩,几乎都具备这?种能力?。

如果让余禾说,她是打死都不会搞这?么一出的。

厉害的人,甚至别人拉都拉不起来,真是门学问。

余禾摇摇头,决定深藏功与名,她可不太?想也被抓去罚扫厕所。

这?个?年代?的公厕,基本都是一条坑通好几个?位置,每天?定时冲水几次,味道非常熏,更别提还是在公社上,很大可能用?的是旱厕。

就是上头是茅草顶,周围和底下是木板,底下留个?两脚宽的缝上厕所,最底下用?大木桶接着,基本上木桶里头都长着蛆,可怕的不行。

连农村里都只有旱厕,想找到一个?水泥砌的都没有。

还好何春花觉得非水流外人田,因为?自?己家里没有厕所,每次都是让在家里用?马桶,她再稀释做成农家肥,悄悄浇在自?己家后头的菜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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