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上次的批判,尽管最后没有给杨怀成定性,还有刘师长暂时拦着,可是在姚大队长和赤嵩大队大部分?村民们看?来,这?就是一件值得诟病的事?。

风往哪边吹,草往哪边倒,许多村民因为?没有接受过教育,平时看?着还不错,实际上最爱跟风倒,欺负起人来才叫可怕。

于是,杨怀成即便还在养伤,也干起了活。

这?不是清明了吗,刚好农村到了种花生的时候,花生可不是随便买点种子播种就可以的。通常是在去年收获的时候,就会留下一批花生作?为?种子。

而在播种的时候,需要把花生壳剥了,再把花生伴药,扔进田里每个?挖好的坑,再盖上胶水覆膜。

这?也就导致需要剥的花生特别多,不少?妇女除了在田里帮忙,还要现场剥花生。

杨怀成不能下床,那剥花生的活总可以干吧,就这?么安排给了他?。

至于余禾,也不能幸免,被安排了一大袋的花生,等着她剥。

偏偏余禾的手指娇嫩,轻轻摩擦一下,就容易破皮出血,就别提剥花生这?种活了,往往多用?点力?,就容易伤着手,还没剥几颗呢,余禾白皙姣好的指尖就蹭破皮了。

一开?始大家都是凑在一块,坐在田埂边,一起聊天?一起剥花生的,余禾实在受不住,就想停一停,把花生送去给杨怀成,让他?帮自?己一起,所以起身就想走。

谁晓得她才刚放下花生壳,流露出想起来的动作?,坐在她旁边的一个?大婶就撇了撇嘴,眼神嫌弃,“哎呦哎呦,小姑娘就是不一样,嫩生生的,一点苦都吃不了,哪像我们呀,年轻的时候什么都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