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肩章两杠四星, 闪耀得很,他虎背熊腰, 目光中的煞气如有实?质,光凭他的一身?气势,就让看戏的村民自发让出一条路。

也?正是?这个时候,他的身?后出现两排武装警卫,各个眼神?清亮,年轻壮硕,气势难当。

不管这些造反青年是?什么路数,为难过多少人,但是?在?真枪实?弹,上过战场的军人面前,所谓的嚣张气势都被压得死死的。

两杠四星的中年男人眼睛往前面一扫就能看出谁是?主事?的人,他大步向前,面容严肃,走到疤痕青年面前也?不停下来,仍旧往前走。

眼看两个人就要碰上,疤痕青年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咬牙往后退了一步。

穿军装的威严男人才停了下来,他仍旧威武赫赫,一副仿佛才正视疤痕青年的模样,“隔着老远就听见你要批判英雄之后,你要批判谁啊?

啊?!”

他说的并不是?问句,而是?有如实?质的质问,凶赫的让人不敢说话,熊一般高大的身?躯,看起来估计得有一米九几,还算高的疤痕青年在?他面前愣生生矮了一截。

两杠四星的中年男人嗤笑一声,“欺软怕硬的东西。”

男人是?实?打实?从?战场上历练出来的,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一个含杀气的震慑眼神?,都能叫软骨头尿了裤子。

和这样血性的军人比起来,疤痕青年那可真是?落了太多下风。

但当着其他造反青年,还有自己最厌恶、最想踩在?脚下的杨怀成的面前,疤痕青年不得不强聚精神?,顶着男人摄人的气场开口,“他们?家?思想有问题,必须要改造,他父亲都已经被卸职了,做儿子的难道能撇开?

除非他能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自陈过错,再当众宣布和他思想错误的家?人划清界限,否则,我们?也?是?一样要让他再教?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