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多数人还很贫困,比起余禾,村里不少人只能穿草鞋,余禾的黑布鞋可能用的料子是何春花贪便宜买的,但是倾注的母爱在细密的针线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这也是余禾明明很磨脚,却一直没和何春花说的原因。

如果是以前的余禾,穿这样的鞋子一定是最合适的,可自从余禾恢复记忆,意外使用了那张精灵族的卡牌之后,她的肌肤越来越娇嫩,很容易受伤,所以布鞋粗糙的质地磨得她的脚后跟还有脚趾都出血了。

杨怀成慢慢放下余禾的脚,心里已经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继续问道:“你家里消毒液放哪?或者红药水、酒精之类的。”

余禾……

沉默又沉默,虽然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但不代表她对这个家里所有的东西都了如指掌。

看着余禾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杨怀成多少有数了。

他索性让余禾等他一会儿,他回知青点拿药水。普通乡下的人,不一定会备着这些东西,连饭都吃不饱,没病没灾的谁买这些,能有一瓶红药水都算难得了。

倒是他,临走前家里不放心,从爷爷辈开始就有不少人从军入伍,各种药是少不了的。

余禾破天荒很有良心的替他考虑了一下下,“你先不用管我吧,我也不出去,晚上再处理也是一样的。倒是你,平白无故换锄头换了这么久,还有你借来的锄头镰刀,虽然用芦苇遮起来了,但万一刚好被人捡走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