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杯子饮下去,感觉酒劲已经不是自己能够承受的了,一个劲的往脑里钻,眼前已经有些晃动。叶九重眼里泛起了泪光,郑重地喝下这说:“时念……谢谢你。”
时念朝他释怀的笑了,挥手摇了摇头:“走了,再见,觞,我们回家。”
觞攀住时念的肩膀,朝他们示意离席,魏奕元也乖乖的跟上,帮忙扶着时念。叶九重看着时念他们离去,晃了晃手里空档的酒杯,突然释怀朝叶楼笙孩子气的笑了说:“楼笙哥,我觉得有些负担好像放下来了。”
叶楼笙帮他将嘴角的酒渍擦干净就说:“嗯,别喝了,伤身体。答应我的,不记得了”
“记得,我会一辈子记得,叶楼笙。”
当一个人爱一个人爱的深的时候,叫全名都带着别样的风情。
时念很少一口气喝那么多的白酒,还是接连着灌下去,满嘴的酒味自己都难受,胸口闷着一口气,脑门逐渐蒙成糊,把自己喝的找不着的北。
魏奕元实在快扶不住时念了,多,开始冷碎碎念:“您慢点,别摔着了,爸,我要扶不住了。”
觞看他东倒西歪,迟早要摔到自己,他蒙头三杯酒,他其实已经有些轻微生气了,但又不知道声什么气。
他一把拉过时念,抱起来,觞不知道时念还清不清醒,但还是很轻声在他耳边说:“搂着我,我带你回家。”
“嗯。”
这举动似乎是他们已经习惯了的事情,两人都不会觉得这种事情只适合男女之间做,他们做这种事也不觉得矫情,这本来也是他们理所当然可以做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