觞收起刚刚的眼神,苦笑道:“可惜他我最后没能陪他到最后,……后来我再也没有喝过他酿的酒了。”
时念觉得爷爷肯定对觞很重要,连忙安慰道:“没事,他老人家应该很开心你陪着他的日子,像我……我都不知道小时候的事情了。”
觞摸了摸他的头问道:“为什么会不记得了?”
时念道:“听我大伯说,是因为我小时候烧过了头,差点烧傻了,不过还好,只是忘了之前的事情。”
“我觉得你现在已经也挺傻的。”
“好你个觞!又取笑我!”
觞见时念有些怒气便安抚道:“怎是取笑,你想啊,傻了就没人会跟我抢了,那你不就归我一人所有了。”
“哦——原来如此。”
觞心想:真的是好哄。
在他们言语的片刻,那头走在前面的苏子修已经有发现了忙喊道:“觞!觞!过来帮我挖,我发现了一个巨型的竹笋。”
时念调侃道:“你不是很能吗?怎么,不是能干吗?怎么还要我家觞帮忙?”
时念想也没想就说出来了,觞听到十分欣喜,苏子修脸色颓下去:都朋友这么多年了,就不能留点台阶给我下嘛。
调侃归调侃,四人挖的差不多了,这笋深藏不露,还没到根基,鞋子上沾上了不少泥,手套从白色变成了泥土色,觞用铁锹轻轻柔柔的刮去外面的土外衣,认真细致,时念微微看呆了,呼吸都轻了。
觞瞧见可以了,便大力铲进去,其余三人深吸一口气,觞再轻松的把那个竹笋拔出来,道:“可以了。”
苏子修眼神瞬间变的刮目相看,没想到好似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原来也不错嘛!看来把时念嫁出去,是个明智之举。
苏子修也麻利地把篮子递来,觞说:“这个可以够我们吃了,把土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