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当真把自己嫁过来了。
还穿上了嫁衣。
有几个大臣交换了一下眼色,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褚寒在城门前勒停了马,在他身后,是看不见尽头的嫁妆,马车,侍卫,还有青国的大臣。
他在下面,仰着头看城门上的李乐童。
两人都笑了。
褚寒身|下的马很有气势,傲慢地向前走了几步,褚寒抬起拿马鞭的手,以内力发声,朗声,“在下褚氏第十七代子孙,青国第四任皇帝,褚寒。虽先|祖百年前分出青越国,自立为国,称之为青,然历经百年,国之动荡,皇室千疮百孔,年前,先|祖托梦,命后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恍然大悟,特此,今日——褚氏后代顺应天命!携带青国诸位臣子,一国之财富,从王都出发,历经数天,来到越国咸城,求嫁青越国,李氏皇帝!”
褚寒的话音落下,李乐童笑着转过了身,竟是要下去,“打开城门。”
那没眼色的大臣不明所以地还在劝说,“皇上,当心有诈啊!您不能下去。”
李乐童没有看他,坚定地走了下去。
城门大开,一身龙袍,腰带却是红色的李乐童走了出来。
几个月前,褚寒质问他,‘我敢把青国送给你,你敢下来亲自拿吗?’
几个月后,李乐童站在褚寒几步之遥的地方,含着笑道:“我敢。”
一个人出来,是信任,是爱褚寒。
不让其他人跟着,是对他身后的一城百姓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