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童猜测,这几个人,要么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要么就是京城中有人跟他们透露了点消息,他们不?知他的真实身份,但也知道来头不?小,怕怠慢了他。
这样的宴席,吃起来很没意思。
也从他们身上看不?到什?么。
脸上都戴了几层的面具。
李乐童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因此?就怪罪他们,只不?过他要自己亲眼去?看平城了。
还有刚才县丞想说的话,等褚寒回来,习惯地挽着他的手臂,他从袖中拿出手帕,给他擦手上的水时?,不?经意抬眼,看见县丞几人古怪的眼神。
蓦地明白了。
他们以为褚寒是傻子。
李乐童垂下眼,思索一番,仔细擦干净褚寒的手,就当没看见。
他们如?此?认为,也好,这样就不?会怀疑什?么了。
但看着一无所?知欢快吃饭的褚寒,李乐童的唇角很浅地翘了下。
算了,反正也是个真得了疯病的小傻子。
不?让他知道就行?了。
李乐童带着褚寒提前离场,黄闻风起身相?送,路上,黄闻风率先开口,“厉大人,我有个侄子,自小没了父母,我岳父岳母,还有我的妻子,待他都极宠爱,这么多年,都被宠坏了。”
黄闻风的声音和神情都很感伤,恨铁不?成钢。
李乐童原本就在等着他来解释当街纵马的事,没有出声。
黄闻风停下脚步,弯腰拱手,给李乐童行?了个礼,“黄某万分愧疚,得知小侄竟做出那等事,当晚便去?教训了他一顿,勒令他禁足两个月,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