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寒被捂住了嘴,说不了话,就舔李乐童的掌心。
李乐童怕松开了手?他又胡说,忍着让他舔。他试图跟褚寒讲道理,“青|天白?日,不可宣|淫。”
褚寒唔唔唔,“那晚上就可以了吗?”
李乐童顿住,意识到,他即使?现在推脱了褚寒,到了晚上,到了明天、后天,以后,总有一天,是推不掉的。
褚寒眨巴着明亮的眼睛,动了动腰,用动作告诉他:真的要等到晚上吗?
李乐童像被烫了一样,收回手?,推着褚寒的肩膀,不敢看褚寒的脸,耳朵连着脖颈,粉红一片,几不可闻地嗯了声。
褚寒眯了下眼,压住李乐童,“不对,夫君,我?感觉你在骗我?。”
李乐童有些艰涩道:“我?怎么会……”
褚寒扬起笑容,欢呼着,“除非夫君现在就帮我?!”
李乐童心道我?刚才的道理白?讲了。
褚寒耳朵动了动,听到什?么声音,竖起手?指,放在李乐童唇上,“嘘,夫君,有人?来了。”
李乐童神色一凝,扶住褚寒的腰,准备把褚寒挡在身后,褚寒却很放松,“不是别人?啦,是夫君这次出来带的属下。”
李乐童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褚寒的耳朵很灵敏,他说是那四个?人?,就一定是,不会有错。
当时在京城,褚寒要看别人?成亲,李乐童就让他们四人?先走了,算算时间,他们四人?,也该来见他了。
但他忽略了他此刻的处境。
褚寒隔着手?指,若有似无地亲了下李乐童的唇,小小声道:“夫君,你帮不帮我?呀,你的属下,就在外面?哦。”
褚寒的话音刚落,守在门外的常公公听完四人?的话,点点头,转身敲响了房门,“老爷,您的属下来见您,说有事要向您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