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刚被?削了妃位的云妃了吗?
褚寒心里?也是忐忑的,但他还想再争取一下。因为他真的以为,经过这几天的朝夕相处,夫君心里?是有他的,他们?可以靠得?再近些。
不要?那么多规矩礼仪,不要?那么多束缚,就像寻常人家的夫夫。
他知道他应该像父皇教导他的那样,乖巧懂事,知进退,可遇上了心爱的人,就总是会忍不住想要?的多些,再多些。
如果现在他放弃了,日?后夫君宠爱别的女子,他会后悔今天没有努力争取一下。
褚寒坐在了桌案上,把李乐童的视野挡的严严实实,眼中只能看见他一人,褚寒捧住李乐童的脸,认真道:“夫君,有句话我想说很久了。”
李乐童忍耐着怒意,静静地看着他。
褚寒:“你是个皇帝,你为什么每天都会这么忙?是,皇上本?就是忙的,可你过度了。我见过我父皇处理?朝政,他就算看折子,也只是几本?,你呢,你总有一摞摞的要?看,有见不完的朝臣,有商议不完的朝纲。”
常公公都快吓晕了,徒劳地伸出手,娘娘啊,您是犯疯病了吧?要?不要?老奴传太医来给您瞧瞧?
李乐童眉眼间满是冷然,出声制止褚寒大逆不道的话,“皇后,够了。”
褚寒还没说够,事实上他都还没真正开始说,“为什么你那么忙?夫君,你有想过吗?”
“因为你的臣子们?优柔寡断,怕这怕那,明明是他们?自?己的职责,就因为怕出错,怕被?责罚,就干脆全让你来处理?。”
“这是往好听?了说,往难听?了,夫君,他们?是在玩忽职守,哄弄你。”褚寒早就看不惯李乐童桌案上高高摞起的奏折了,此时很是一吐为快,“他们?个个做官做了十几年,连一点点小事都拿不准主意,要?请奏你吗?那还要?他们?干什么?全砍了换新?的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