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丽妃的忌日一事。
李乐童不懂情|爱, 可不代表他不懂她?们的心机。他一直都看的分明, 只要不出格, 他都不会挑破,惩罚她?们。
李乐童始终认为, 后宫女子一生困在皇宫,已是苦命,他身为皇帝,既能给天下百姓柔情,自然也?能给她?们些温情。
这?件事,李乐童在听到?褚寒说云妃把他拦在静仙宫前?,就知道,静妃也?参与了。
此前?褚寒跳湖摘荷花,李乐童就有所怀疑,只是没有证据,也?觉得以?静妃过去两年的行事,应当是无意的,便没有追究,但这?次,他不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妃子以?下犯上,挑衅、威胁皇后。
当受重罚。
褚寒握住李乐童的手,尽管很高兴,但是太疼了,他的声音低低的,“真的吗?夫君,我好开心啊。”
虚弱的气音,呼吸粗重,身子发抖,却还要说这?等话,一瞬间,李乐童以?为褚寒不是伤了那里,而是病重垂危,要去了。他无意识抓紧了褚寒的手,“别?说话了。”
早知云妃会趁机挑拨他与褚寒的关系,他就不瞒他,早早告诉他了。
李乐童算着时辰,扶着褚寒躺到?在床,取来药膏和竹签,再次为他上|药。然后叫常公公进来,命他把御书房的折子都搬过来,他今日在卧龙殿办公。
常公公小心地看了眼幔帐里的皇后,垂首,“是,皇上。”
褚寒扭过头,把额头贴在李乐童的腿上,“夫君,今天一天都陪着我啊?”
李乐童嗯了声,替他把脸上的卷发拨开,“要上|药。”
隔两个时辰上一次,他卧龙殿和御书房来回跑,太费时间了,干脆就在卧龙殿里批阅奏折。
褚寒有些困了,但还舍不得夫君走,拉住李乐童的衣袖,闭上眼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