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也没别人啊,怎么就不让他侍寝呢?都没有需求吗?
明明他就很有,有的很大很大啊。
褚寒颓废了,恹恹地趴在桌案上,绑的漂亮的辫子也无精打采地滑落了下来。
不远处,正在批阅奏折的李乐童抬起?了眼,微微抿唇。他知道褚寒是无聊了。这也是自然的,在这偌大的皇宫中,褚寒除了围着他,没有别的事做。
同为男子,他很清楚把?一个男人困在深宫中有多折磨,尽管褚寒已经比君后,比前几任的皇后好?许多了,但?仍是不自由。
尤其褚寒心性单纯,玩性重?,他应该更喜欢出去,而不是被困在深宫中。
李乐童想起?今日下朝,丞相陈老来找他谈七天?后微服出巡的事,提到了褚寒,陈老对他近日盛宠褚寒有所耳闻,再三委婉提醒,莫要?忘了褚寒的身?份,李乐童只用他有分寸这几个字打发了,但?显然陈老还是忧心的,又问此次出巡,该如何安置褚寒。
李乐童当时便犹豫了,没有立刻回答,现在看着褚寒百无聊懒的样?子,心中某个想法变得更清晰了。
只是……
要?做更多的准备。
他放下了朱笔,起?身?走到褚寒身?边,褚寒听到夫君的脚步声,在桌案上顾涌了两下,翻过脸,还是趴在桌案上,很是懒散,没有仪态,“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