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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寒笑?了起来,转过头看李乐童白皙的耳垂,“那?夫君是为什么啊?”

李乐童没说话。

褚寒唔了声,舔舔唇,“你不说,那?我就当?我猜的是真的了。”

李乐童有?些无奈,他的龙案上,分明还摆着那?朵已经枯了的荷花,褚寒几乎每天都来御书房,瞧不见吗?

褚寒闭上眼,眼不见心就不馋了,不然?他怕他一不小心咬上去,夫君恼羞成?怒,把他赶走?,再一连几天不见他。

褚寒跟自己说,忍忍,忍忍,再忍忍,夫君现在都待他这么好了,用不了多久,就该宣他侍寝了,他马上就可以亲到夫君了!他相信!

等夫君亲他了,他就立马把夫君的耳垂也亲上几口!他好馋夫君的耳垂啊,看起来就软软的……

褚寒又有?点心酸,自成?婚以来,夫君一次也没在夜间宿在过他的长乐宫。不过夫君也没去其他人的寝宫,褚寒又满意了。

满意到一半,褚寒忽然?发现什么,猛地瞪大眼,夫君谁的寝宫都没去!

夫君会不会……

褚寒惊恐地看着李乐童,连刚才想要半真半假地诉说一下委屈,好让夫君哄哄他,如果运气好,兴许还能得夫君一个亲亲都给忘了。他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了,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大秘密,这个秘密让他很是难受。

夫君要是不行,他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他好想侍寝。

想跟夫君贴贴。

褚寒悲伤地攥紧了李乐童的手腕,嘤咛出声。

李乐童以为他又想到了哪里去,皱了会儿眉,不知该怎么跟褚寒说,可他不说,褚寒就乱想,李乐童抿了下唇,最终还是抬手,将龙案上枯萎了的荷花给褚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