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院使抬头看褚寒,“娘娘何出此言?”
褚寒眉眼忧愁,仿佛带着病气,“我自娘胎里带出的毛病了,小时候又掉下过一次冰湖,父皇派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为我诊治,也只是好险留出了性命,之后我便小病不断了。”
说着还按了按太阳穴,好像身体哪里又疼了起来。
李乐童居高临下看着褚寒,浅色的眼睛里一片冷然,看不出在想什么。
冰湖对的上,整个太医院,又是假的。
褚寒到底在做什么。
江院使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垂下头,“微臣为娘娘开几味药,可让娘娘身体舒服些,只是娘娘说的娘胎里的病,还要慢慢治。”
褚寒满意了,点点头,“有劳太医。”
江院使对李乐童行过礼后走了,太医一走,褚寒就眼巴巴地看向李乐童,撅起嘴,“夫君,我生病了。”
声音黏糊糊,委屈地撒娇,“夫君,我真的好热。”
李乐童:“这么多把扇子,还不够?”
褚寒伸长手去勾李乐童的手,继续撒娇,“夫君,我想要冰嘛,往常这个时候,父皇都给我搬来好几块冰了。”
李乐童神情更淡,“放肆。”
他一个皇帝都还没有用冰,皇后先喊着要冰了。
且青国皇帝怎么可能给褚寒冰。
“越国京城冬暖夏凉,此时远不到用冰的时候,不要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