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公长叹了口气,忽然语气感伤起来,“皇上可知,老奴为何喜欢娘娘吗?”
“老奴看着娘娘,就像在看皇上小时候,老奴也想让小时候的您,能这么无忧无虑,高高兴兴。”
李乐童站起了身,走至床边,替常公公掩了掩被子,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那要他安分才行。”
常公公顿觉欣慰,皇上终于听进去了,只要听进去了,就是个好的开始。
但他不知道,李乐童就是在哄他,在接见陈老时,他就决定好了,要把褚寒关进冷宫。
李乐童也不想走到这一步的,是褚寒逼他。
他太不安分。
从常公公的房间出来,李乐童听到下人说皇后又不吃饭了,没有一点意外,抬脚往长乐宫走去。
如今刚大婚,皇后出了什么事,传出去确实不好听。他想演,想闹,那他就陪着。
大婚的第三日,褚寒终于又踏进了长乐宫内,他看着饿得蹲在地上啃草啃的欢的褚寒,制止了下人要行礼的动作,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里。
褚寒一无所觉,或者说他听见了,但没想到是李乐童,他就跟李乐童见了两次,最亲密的,是洞房花烛那一夜,还没有熟悉到能听出李乐童的脚步声。
他正啃的伤心,卷发都没心情搭理了,只是简单绑了起来,整个脑袋干干净净的,衣服也是一身黑,从花蝴蝶变成了小黑狗。
褚寒很生气,很伤心,他从没受过这种委屈,夫君不疼他,那就不疼!他也不疼自己了,他就吃草,吃到死。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夫君,刚见面的时候温柔,娶回来了,不喜欢了,把他扔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