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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就不必了,但前者必须要做,在进去前,招来一个宫女低声吩咐了一句,宫女神情闪过异样,很快收回,应了声便退下了。

常公公人老耳聋,在前面笑呵呵的什么也没听见。

终于看到皇上大婚了,他忙了一整日,这会儿感觉神清气爽,腰不酸了腿不疼了,精神的能守着皇上过完洞房花烛夜!

李乐童直接让他们候在外面了,他自己进去。

常公公连连点头,“皇上,您慢着来啊。”

李乐童当做没听见进去了,过了今晚,他就可以省了心了,褚寒这辈子都不会再出这道门,而他也不会再进这道门。

很好。

至于吞了他数万两聘礼,设计他出宫见他,磕了他的腰,让他顶着腰伤批了一晚上奏折,今日害他皇权威严险些遭受质疑,这些,都用他的囚禁来还吧。

李乐童知道,限制一个人的自由,已经是最狠、最厉害的不见血的惩罚了。

走过屏风,李乐童看到了坐在床边的褚寒,一晚上过去,他的眼睛还是亮的惊人,好似一点也不累,目光灼灼地看着李乐童,这一次他忍着,没有先唤李乐童。

李乐童拿过喜秤,勾走褚寒脸上的红纱,淡淡道:“皇后。”

这一声皇后,他还是愿意给的。不是对褚寒,而是对“皇后”。

帝王的皇后,本该受此尊重。

如果没有太|祖的遗诏,如果皇后不是褚寒,如果只是一个寻常的女子,更甚至男子,李乐童其实都会做的更好,更敬重爱慕些。

因为那是皇后,是会随着皇帝一同载入史册,在未来,供后人翻阅,研习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