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寒看完这最后一句话后,久久没有动作,连把话本扔进火炉里都忘了,脑子里都仿佛只剩下了李乐童的那些,“朕最喜欢你了”、“朕爱你爱的要命”、“朕为了你,可以什么都不要”,还有他自己的,“皇上~人家想你喂我吃嘛”、“皇上,要一起来沐浴吗?”、“皇上,你怎么可以亲了我,还去亲别人?!你负我!”……
太多了,褚寒甚至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只觉,这个笔名叫日千山的,一定要砍了他。
先砍了他的手。
还要把君行也砍了,他特意把话本塞给枫叶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
褚寒愿意满足他。
褚寒用力闭上灰眸,放松自己从看到第一行字起就紧绷的全身,这话本的后劲太大了,褚寒第一次觉得如此疲惫,他需要短暂的放空一下脑子,如果师父在就好了,给他扎两针,让他忘了自己看过这本话本。
实在,过于恶心。
许是冲击力真的太大了,褚寒这一闭目,竟入了睡梦,在他腿上摊开的话本,随着马车走上土路,晃晃悠悠地也慢慢掉到了地上,啪嗒一声轻响,页面翻转,竟还是一幅精美绝伦的画。
画的是李乐童和褚寒,自然,不是他们真人。
民间写话本的老百姓,怎么可能见过天颜,更不可能见过远在青国的褚寒。
但不知是不是巧合,看这画久了,再去看闭目休息的褚寒,竟然真的能找出一些神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