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了他不少麻烦。
褚寒此番是去演戏的,所以自年前收到越国臣子在集体劝谏李乐童立后的消息后,他就开始看话本了。
褚寒也不是个神仙,天生什么都会,他可还没有过什么诗情画意的时刻,自然是要从头学的。
一日一本,他已经看了快百本了。
褚寒翻过手中的话本,看到扉页上的大字《帝后娇》,皱起了眉,“这是什么?”
君行也拿着那本图册坐到了窗台上,头也不抬,“如你所见,我也是前两天去越国看到的,越国民风开放,民间的话本子什么主题都有,你手中的便写的是皇帝皇后的故事,我觉得比青国的好看。”
褚寒抓到重点,“你看过了。”
君行翻开图册,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褚寒自幼习武,五感极好,况且距离也不远,他已经看到君行图册上的画了,脸色难看地移开视线,“看这个,你也不怕长针眼。”
君行没理他。
褚寒只当他是好奇,也没心情说他,垂目看手中的话本了。越看越不对,这怎么,还是以李乐童为原型的故事?
不过皇后不是他,是青国的另一个皇子,褚寒知道他,私生活极乱。
当又一次看到他那明面上的皇弟身娇体弱地软倒在李乐童怀里,他们开始不可描述起来时,褚寒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形容了,他线条分明的下颌线都绷紧了,合上书,斥道:“荒唐!李乐童身为皇帝,竟由着民间写他的话本子,这个皇帝做的,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