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大怒,派人捉拿,但君长风早已踩着城墙跑出了青国,还留下一张纸条,语气嚣张地将青国皇室嫌弃了一番,说从没算过这样的卦,不仅没给钱,还要被追杀,小气的很,言明此后都不会再来青国皇宫。
但两年后,他带着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又翻过了青国皇宫的宫墙。
这一次,就是为褚寒来的。
他算出皇室中,出现了一位帝王命。
君行寡着脸,全然不怕死活的模样,眼一眨,就想说出“暴/君”两个字,忆起师父临行前写给他的纸条,终究是忍住了没说。
卧房中有第三个呼吸声,从几年前便是这样了,暗卫如影随形,褚寒只是个不受宠的傻子皇子,竟然如同皇帝一样,房中随时都有暗卫待命。
暗卫,只有皇帝才可以有,褚寒的野心,从没有掩饰过。
君行抱着手臂,臭了会儿脸,衣摆一翻,又翻窗走了。
留下被激起了怒气的褚寒:“……”
这窗,他迟早要封了。
褚越就是在这时候来的,端着太子和长兄的架子,坐在褚寒的交椅上。
面对一个傻子,他连伪装都懒得伪装,直说褚寒过几日就要嫁去越国了,让他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然后递给褚寒一个锦盒,说里面的是好东西,让他送给李乐童。
褚寒压着心里的暴|戾,面上天真痴傻,高高兴兴地捧着锦盒,“谢谢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对我真好。”
褚越笑了下,摸了摸褚寒的头,“自然,孤对十一弟弟,最是用心了。”
褚寒弯起眼睛,不再说话,低头一门心思摆弄锦盒,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褚越眼中浮现嫌弃,寻了理由就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