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慢点,”侧边的文字泡说,“你的伤口才刚缝完。”
而他虽然这么说,动作上却没有半点制止的意思,依然懒洋洋坐在原地。乌鸦嘴的效果立竿见影,诸伏景光的胸前立刻渗出了血;鲜红的印记从纱布后洇出来,而他无暇关注,他转过了头。
画面随诸伏景光的视角转动,映出坐在身旁的一个人,唐沢裕。
这个时候,漫画里的他还是pulque。
pulque坐在手术台边,手里悠然地削着苹果。如果看得仔细,会发现这时他转刀的手势,几乎与两年后邮轮上,诸伏景光抵着柯南脖子的动作一模一样。
但这不是重点。诸伏景光的身上连着心率仪,以及呼吸机、吊瓶等一切维系生命体征的机器,上面的数字一应正常,只有在他看到唐沢裕的那一刻,心率霎时间急促起来。
“我……”他喘着气,艰难地说,“我不是应该……死了吗?”
氧气影响了他说话,于是他摘掉脸上的呼吸面罩。
唐沢裕:“如果你实在想,倒也不是不能死,不过很抱歉,你依然活着。”
其实在这段回忆里,他的标签是很有割裂性的。上一个提到两年前的回忆杀还在杯户会议,赤井秀一的叙述那里。
在他的视角下,无论天台的枪响一刻、废墟下pulque苍白的表情,还是后来的插叙中,雪莉的手术室外,pulque与她闲聊的那段话,其中都充满某种孤注一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