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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音慢吞吞出声道:【你觉得呢?】

【我猜也是。】唐沢裕甚至笑了一下,【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

在他表层的意识里,几乎没有“难过”这个情绪化的概念,他只是觉得心脏在抽。

至于为什么举起手表,唐沢裕几乎不费力气地理解了柯南为什么这么做:

麻醉针只能射出一次,但他不知道这件事。

或者说,知道这个姿势毫无威胁,手表已经没有作用的,是看过漫画的唐沢裕;

柯南并没有对他说明过。

那么,我又该怎么办,唐沢裕想。

——我该被威胁住吗?

他又开始比较两个选项的优与劣,如果被手表威胁住,那他表现出的状态就和事实不符。或许柯南会感到迷惑,一切都还有回正的余地。

相反,如果他打掉手表……

那么就相当于承认了。

坦诚一切的话,唐沢裕漫无目的地想,我不会刚下邮轮,马上被报警抓走吧。

那可就对不起以后的“唐沢裕”了。

其实这时的空气应该是紧绷的,横亘在中间的、昏迷的人;昏暗的走廊和马灯,影子被拉长铺在墙上。无论逼狭的光、还是窄长的走廊,都将氛围烘托到一种针锋相对的情境上。

这个时候,唐沢裕还有闲心跑了一会神,狭长的走廊两端毫无人声,沉默如铺天盖地的阴影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