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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制服,在他床头也有一套。安室透对眼前的情况暂时还摸不清头绪,就学着络腮胡他的动作,拿起衣服穿上。

抖开上衣时,他瞳孔微微一缩:

尽管制服折叠起来的外观十分相似,但领口的装饰还是暴露了两者的不同。

这颗绿宝石属于波本。

……安室透惊疑不定地跟着络腮胡来到走廊上,才知道这是邮轮的员工培训。

也就是说,在他昏迷期间,有人将他以“安室透”的身份塞进了邮轮新入职的员工里,又在床头放下了波本的制服。

可这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带走他的势力属于组织、公安,还是游离在外的其他人?

安室透的心底有一个模糊的猜测,但始终难以成形。半天时间,他旁敲侧击清楚其他员工的身份,作为在船上打工的普通人,他们对组织和公安都一无所知。第二天他从贝尔摩德的电话里得知这是组织的总部考察;第三天,邮轮泊驻东京港。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没有告诉他要做的事,安室透就把侍应生的身份扮演好。

领班一开始将他分配去扫厕所,安室透略施小计,在他面前展现出自己精湛的刀工,于是免费餐厅的后厨有了他的一席之地。第二天,另一个主管端详着他的脸,到了晚上,安室透已经成了收费餐厅的一位侍应生。

他只需要切三文鱼,随后将刺身送到客人面前。

听上去似乎是一份再简单不过的任务——如果不是送餐的客人他认识的话。

在他面前是一人高的屏风,绘着山水花鸟的布面将一个个包厢围挡起来,形成半开放式的私密效果。屏风留下了一个两人宽的口子,供人来去通行,现在,他已经在入口站了半分钟,里面专注调情的男女还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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