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功能上是办公室,这间房间的内部布置却完全没有半点办公室的样子。厚厚的地毯平铺满整片空间,靠墙是各式超大号毛绒靠垫,没有大班台、老板椅,如果不是门牌说明,这里甚至像一个幼稚园的儿童房。
唐沢裕只在有事时小阵平,没事顶多就一句松田,松田阵平愣是被他叫出了一身冷汗。他正仰躺在瑜伽球上,闻言咣当一声,滚了下来。
唐沢裕莫名其妙地摘下眼罩:“怎么了?……还是说你不行?”
“我倒是也想参与,可惜客观条件不允许。”旁边的人十分凡尔赛地接了一句。
诸伏景光放下书,跟着唐沢裕看过来,两个人的目光顿时全集中在松田阵平身上。地毯上的男人不甘示弱,松田阵平怒道:“谁不知道zero在队伍里?要去你怎么不自己去啊?”
他当然听不得“不行”两字,关键是问题根本就不在这里!
松田阵平说:“递口信也是我,送钱箱也是我,不能事事我跑腿,总得轮换着来吧!”
唐沢裕与诸伏景光飞快地对视一眼,诸伏景光:“懂了。”
唐沢裕:“他想换个公平点的方式。”
诸伏景光:“石头剪子布怎么样?”
松田阵平:“不要总无视我的意见啊喂——输的人来!”
三只手悬在空中,剪子、剪子、布。松田阵平对着摊开的五指目瞪口呆,诸伏景光说:“愿赌服输,这次可是你自己去的。”
他施施然收起书,去旁边的书架上换了一本,唐沢裕重新戴回眼罩。
松田阵平保持着震惊的姿势在地毯上坐了五秒,电光火石间,一切开始前的那个对视飞快闪回过他眼前。
他悲愤地说:“果然你们是商量好了来坑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