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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以后,侦探灵活的头脑只用以构思虚拟精巧的案件,再没有用推理将任何一个犯人绳之以法过。

“你已经是了。”被拽到大洋彼岸的唐沢裕说。

雪白的防护服中,只有他披着深灰的格子围巾。唐沢裕双手插兜,站在手术台边唯一的空位里,主刀医生狂放的手势让他时不时后退两步。

“你理智地分析地形、推理犯人动机,保下了当时在场的剩下一百多人的命。毛利兰会为你感到骄傲。”

工藤新一慢慢地侧过脸。

最后的那一刻,他终于看到了唐沢裕。他同样不记得这个人,繁忙的手术台边,闲闲而立的男人像恭候性命的死神。

无论他是谁,蓝眼睛的侦探露出了一个笑:“谢谢。”

……

“毛利兰想继续练空手道;风见裕也遗憾无法继续为上司工作。毛利小五郎懊恼于自己没能最后对妃英理认真说他喜欢她,妃英理同样如此。”

垂死之际,被耽搁的梦想从尘封与埋葬中醒来,所有人越过时光,终于看清了最初的那个少年。

满怀遗憾与痛楚的事,却被唐沢裕复述得活像报菜名。他不带感情波动地说完了一长串,又垂眼看向降谷零。“你呢?”

“我。”降谷零顿了顿,“我的……遗愿吗?”

唐沢裕鼻音哼了一声。

“如果我说了,愿望有可能实现吗?”

“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