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沢裕说着有点着急,下一秒就想从椅子上站起来,肩上传来的力道,却将他重新按回到座位上。
琴酒的一只手平稳地按着他的肩膀,半扣过他的下巴,强迫性地又让他咽了口水。
冰冷的温度滑下胃部,他才说:“急什么?这不是你计划过的吗?”
唐沢裕愣了一下,挣扎的力道渐渐减弱。
“是啊……”他懊恼地摇了摇头,“对,这的确是……我怎么忘了。”
琴酒冷静指出:“幻术的影响比你想象中深。”
“你在里面看见什么了?”
唐沢裕陷入回忆,他的瞳孔不可避免地有些涣散,神情迷茫而遥远。
琴酒仔细关注着他的侧脸。
昏迷的前半段,唐沢裕的表现和底下死气沉沉的观众没有两样,琴酒这才按捺着守在他身边。紧接着,唐沢裕眉头皱起,手指无意识蜷缩起来,他似乎在幻境里经历了巨大的痛苦和挣扎。
声音没办法唤醒他,琴酒无法,才端起半杯冰水。
片刻后,唐沢裕回过神。
“想不起来……”他说,“我只是觉得,有一件要紧的事,我需要完成它。”
“如果不赶紧做完的话,会有不好的结果发生,”他用力地揉着太阳穴,喃喃自语,“但那是什么呢?”
“梦里的就让它过去。有我在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