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唐沢裕问:“那你呢?”
琴酒没听清这句话,他正在回正方向盘,便微微侧头:“嗯?”
“我在问你,黑泽先生,”唐沢裕单手托着侧脸,“组织之外的工作,还有什么?”
开车的银发男人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接送你上下班还不够吗?”
“不——够。”唐沢裕懒洋洋拖长声调。
前方的路口绿灯转红,丰田在路口踩下刹车。琴酒嗓音渐低,说出了一个名词。唐沢裕一眼便识别出这个小套路,略一挑眉,却还是配合地凑了上去。
于是一个吻落在唇角。
晚七点半,东京新国立剧院,距幻术秀开场半个小时。
这里是日本最大的室内剧院,蜘蛛“世界首席幻术师冈特·冯·哥德堡二世”的身份和铺天盖地的宣传造势,让这场幻术秀最终定在了这个表演场地。剧院的内部分为上下两层,足以容纳三千多名观众。
夜晚的剧院灯火通明,来往衣香鬓影,豪车人流如云。入场的观众不约而同地换上了正式的黑色西装。
幻术秀在日本国内的巡演只有一场,即使最普通的席位也一票难求,某种程度上,它已经成为了社会身份的隐性象征。
剧院的地下停车场最里端,一个无光的僻静角落,此刻却传来女人的数落声。
基安蒂裹在华丽的礼服裙中,名贵的布料闪闪发光,在她眼里却只是华而不实的脆弱东西。失去防身的防弹背心让她越发暴躁,面对这一排底层成员,便愈发没有好脸色。
她双手抱胸,冷若冰霜地说:“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