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体会到这些,是因为当时的他就有这种心跳加速的感受。
所以在脸上也要随耳尖烧起来之前,唐沢裕收回撑在车座上的手,气势汹汹地环在了琴酒的脖子上。
他将整张脸都埋到颈窝里,偏偏又露出烧红的耳朵尖,像只拼命地钻纸盒,却在外面留了条尾巴的猫。
琴酒低低地笑了一声:“玩够了?”
胸腔低沉的震颤,也顺着相贴的身体一并传过来,琴酒伸手揉了揉他的后脑,又耐心地将黑发从乱糟糟梳理齐整,指腹的热度鲜明,与耳尖比起来,却又有些过于凉了。
“去吧,”他的手滑落到腰上,轻轻地推了推:“我在这等你。”
黑暗遮住表情,只能听见唐沢裕的声音有些闷闷:“时间又不着急。”
“那就再等一会。”
一缕银发擦过唐沢裕耳尖,“等你从那里出来,”琴酒说,“一切就该变了。”
动作上他似乎抬起头,看向远处,那里是法院的方向。
“毕竟是准职业组,”唐沢裕说,“没点关注的话,怎么好继续往上走呢?”
琴酒的话一顿,于是唐沢裕笑出来。
他知道琴酒话语里隐藏的意思,却偏偏要曲解它。他偷偷地抬起一只眼,果然撞见了琴酒无奈又纵容的神情。
“好啦,”唐沢裕蹭了蹭他,“甩掉那帮媒体还不简单吗?”
他停顿一下,又小声补充道:“可这样好像在偷情啊。”
琴酒的眼中浮现出一丝细微的笑意,却语气平静地反问他:“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