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其实真的是一个挺好的女孩子,他想,不过没有缘分了。
细微的遗憾,很快转变成雾一样的惋惜,如暴露在阳光之下的露水,消失得无影无踪。服部平次操着一口关西腔,拿着大喇叭告诉众人不要外传,本堂瑛祐无趣地撇了撇嘴。
全靠这种拙劣的、封锁消息的方式,工藤新一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想在黑暗的跟前掩护他,只能靠同样来源于黑暗的、另一只手。
但现在这只手短暂地挪开了,守护的珍宝成了鱼饵。也不知道经过时间的发酵,能拿它钓起什么更加诱人的猎物。
本堂瑛祐对此并不关心,他就要去美国了。
拥堵的人群鱼贯而出,本堂瑛祐一扣手机盖,哼着歌离开这里。
玫瑰被修剪完毕,按要求包在了朴实无华的塑料纸中,唐沢裕回过神,快步走向柜台。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等在门外的时间,店主对他的看法,已经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
如果先入为主地看他是个怪人,就怎么看怎么诡异;发现这是个好人以后,又忍不住想要多关照两句。
“不知道客人要送给谁呢?七朵玫瑰代表着‘偷偷喜欢你’,玫瑰的数量不同,花语也不同,”
店主见唐沢裕脸色不变,猜想他可能知道,顿时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声音便越来越小:“……客人想了解下吗?”
唐沢裕失笑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