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穿的是睡衣来着,解开腰带距离不穿不就只差一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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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画不会是摩拉克斯故意放进去的吧?

“阿岁误会了,当真只是意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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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又睡了一觉的缘故,这次醒过来的时候倒是格外有精神,除开身体上的一些不适之外,其他的都很好。

青岁以前还觉得以自己的实力,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不过亲身体验过之后才发现,有时候不是疼不疼酸不酸的问题,而是适不适应,习不习惯的问题,就算身体好了,但是心里还是会想起来,连带着身体好像都记住了一样。

每次这种时候青岁都拒绝摩拉克斯靠近他五米之内,否则他不保证自己能忍住。

虽然怀疑过,但是中途倒也确认过好几遍,那副画确实是意外。

青岁轻轻一吹,一点灰色余烬随风飘转到窗外,而且现在已经被他毁尸灭迹了。

不管是谁画的,反正都没了,他也不会承认自己看到过的,嗯,什么都没有发生,就是这样。

摩拉克斯摇摇头,执火点了香,熟悉刻骨的香气缓缓散开,青岁应激般的一抖,立刻一挥手灭掉了香,顺便将屋内刚刚散开的一点香味也挥散了,最后神情沉重的看了拿着香炉盖的摩拉克斯一眼,面无表情:“换个香吧,这个太苦。”

摩拉克斯愣了一下,旋即不禁轻笑出声,盖上香炉:“好,我明日重写一个甜一些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