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岁听着他说,然后道:“那这家伙呢?”
若陀脸上没什么表情:“这家伙跟他爹不一样,胆子还没个毛毛虫大,有时候被他爹押到战场上,看到我喘个气都能吓个半死,别说吃人,伤都没伤过,就上过几次战场,要不是对格拉西亚忠心耿耿又有他爹忠心的属下护着早被砍杀了,他爹死后他就是站在那里充当吉祥物。方才我把他全身的骨头都打断了扔在一旁,只要他躺着不动,打完这场仗他还依然缩在自己的洞里。但是那个什么格拉西亚改良版的‘梦伥’强行用力量那他又撑起来了,但那是透支的打法,不管赢不赢,他吸入‘梦伥’重新站起来的一刻,已经必死无疑了。”
青岁也看着那一堆漆黑的骨头和血肉残渣,也静静的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若陀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笑,回头跟青岁道:“你说我要不要也请个归司徒来给那个小家伙送个别?”
青岁跟他对视,看着他的眼神,想了想,道:“你知道我建了一座镇时塔吧?”
若陀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那座塔会记录璃月的一切时间,也会记录这些时光中发生和存在的事物,无论去到何方,只要心属于璃月,最终都会回到家乡。不必担心那个小家伙,他不会跟那个傻叉混到一起的,也不会被带走,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归处,说不定你还可以等到他再回来的时候。”青岁轻轻拍了拍若陀的头,即使是人形,他看上去也比若陀小了一圈,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不自然的地方。
若陀站了起来,这次没有再挤出笑容,而是遥望着远方,轻轻道:“已经回家了吗?那个家伙也是?”
青岁想了想,诚实道:“我只能保佑璃月,不过格拉西亚死后,这片土地也是璃月的,所以他应该也可以回到自己的那个洞里吧。”
若陀沉默了半晌:“那个傻叉不会也可以吧?”
青岁惊讶的看着他:“傻叉怎么会是璃月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