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懂,但是总不会比禁忌污染更难搞吧?”青岁每一个都听清了,但是听清和听懂还是两码事的。

摩拉克斯对他招招手,等青岁不明所以的走过来,他就十分顺水的把人揽到怀里,像是抱了个抱枕一样,把下巴放在青岁肩膀上,把青岁整个人圈在怀里,声音在耳旁响起:

“二者不是一个概念,简单来说,你的净化就像是天生针对禁忌污染一般,能够侵蚀王座、天理和法则的禁忌在你的净化面前毫无抵抗力,天然克制。但是梦伥却是属于这个世界所有智能生灵的伴生,尤其以人类为甚,简单的念想不管是善是恶其实都很正常,但是总有极端,善之极与恶之极一样,都会催生妄念,于是「梦伥」就形成了。

善恶好坏对错本就难以区分,对于大部分众生处在混沌之中的凡人来说,要想明白是很难的一件事。而更难解的是,当明不明,不清而醒,偏以概全,识而无路……诸如此类的状态,长年累月下来,往往就会形成梦伥。”

青岁感觉自己应该是听懂了,但是要说出个所以然来,好像又不是很明白。不过有一点清楚了,净化能见效,但是慢,需要长时间坚持刮痧,想要立刻见效,恐怕还是需要其他的手段。

“封印不行吗?像萍儿身上的那样?”青岁问道。

“如果你有办法让我也可以使用你的权能的话,可以。”摩拉克斯语气微微慵懒,像是在哄小孩。

青岁反而若有所思起来,话说,他这个净化,好像不是他灵魂自带的能力啊……是最后一次时间线重启的时候才有的,那么是怎么来的呢?

“滴答——”

蒲公英酒瓶倾斜在桌面上,清澈的酒液流淌,浸染一地,桌沿边还剩下小股清亮的酒缓缓拉长、滴落,空荡的酒窖里只有这清脆的一声声空洞回响。

“滴答——”

瞳孔的星辰与夜色融为一体,好似许多年前与兄长一起看过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