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岁知道摩拉克斯有这个习惯,他很喜欢观察别的种族的生活,尤其是对于人类,他教会了人类很多,却也在人类慢慢的衍化中学会了很多。
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跟着学啊!
刚才黏糊在摩拉克斯背上的时候还没这么羞耻,现在一个人走的时候,那种残留在感官里的异样却愈发清晰,眉眼、脸颊、锁骨、唇角、手腕以及肩颈,吻痕没有消散,连带着触感也似乎并没有离开,青岁努力的扯着自己的衣服,感觉多看一眼就要爆炸了。
青岁努力保持镇定,把脸上的热意压下去,伸手抚上面前高大的石柱,里面似乎并没有什么危险,孩童也不是直接挤着叠在一起的,而是之间有一层轻薄的石板,似乎是一种机关,每放进一个孩子就会自动弹出。
白袍人消失了,一个也不剩,好像刚才他看见的一切都是幻觉一般,但是青岁知道,那绝对不是幻觉。
“这些柱子本身并没有具有伤害性的机关。”摩拉克斯也伸手按上石柱,给六根高大的石柱加了一层禁制,与这里隔绝。
“这边似乎不是主场地,对了,刚才我的影子?”青岁检查了一遍,所有的孩子都安然无恙,呼出一口气,突然想起来这件事转头去问摩拉克斯。
“消失了。”摩拉克斯道,“和被杀死的一样,保持警惕。”
青岁点点头,被分离的影子本来应该是被操控的,他那个属于特殊情况,如果还有下一次分离出来,就不一定还是刚才的状况了。
“这是……水?”青岁站在宫殿消失的那片土地上,脚下的土地比外面的要柔软一些,他蹲下身仔细查看,在地上发现了一点蓝色的残留物,好像还有一点熟悉的气息。
摩拉克斯看了一眼,神情凝重了一些:“是奥赛尔,他的伤好了?”
青岁十分果断的摇头:“不可能,他的伤起码要养上一千年才能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