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绯:“按照璃月的律法来说,这种行为是不对的,但是法可容情,且需根据具体情况来分析,我同意了。”

白术:“眼前既然有诸多可以救的人,怎么能不救呢?说不定,这也是另一种长生,你觉得呢,长生?”

迪卢克:“我在西战场。”

琴:“虽然巴巴托斯大人没有说,但是我们都看出来了,他答应了您,那么,作为风神的子民,作为提瓦特的一员,我无可推辞。”

八重神子:“哦呵呵,我的朋友啊,一直在等着我呢,再不去赴约她就要一个人躲起来呜呜哭了呢!”

卡维诧异的笑道:“还有这种可能吗?听上去像在说童话故事,我没问题啦,不过你最好和别人换套说辞,不然说不定会招来某些人的冷嘲热讽。对了,需要我帮你设计塔的样式吗?”

艾尔海森冷嗖嗖道:“虽然没必要,但也不失为一种新的尝试,对悖论的深刻探讨,挺有趣,我可以参加。对了,我有个朋友在建筑方面颇有心得,需要我为你介绍一下吗?说不定可以帮你设计这座塔的样式。”

……

青岁跪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脑海,那些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脑海中,他看不到画面,却几乎每一句都能想象到说话之人的神情。

我做了什么?

我要做什么?

最后,诗歌的旋律悠扬升起,他看见被黑色覆盖的天空,被深渊力量腐蚀的大地,烧毁的世界树,破损的地脉,四季变的混乱,生灵被禁忌吞噬,提瓦特变的一片狼藉。

风色的诗人坐在残存的半座神像上,血液织就的华裳缓缓溢出青色的流光,将失落于深渊的灵魂带回风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