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又会很困难。
半夜,周礼用系统刷了十多个电影。看完后,他沉默了一段时间。
季管家:“社会题材……是个难题。我们不是那么了解a区的社会情况。”
助手倒是a区出身的,但他也很少思考这些问题。
周礼:“什么人对这方面会很了解呢。”
助手:“社会新闻……记者?”
“记者吗?”
周礼想到了何伟杰。
颁奖典礼上,周礼其实注意到了何伟杰。
何伟杰好像要提醒自己什么,在袭击事件发生前就有了“预感”。
这类人大概率上观察力比较强。
周礼:“明天请何记者来聊聊吧。”
当晚11点,何伟杰接到了季管家的电话。佚?
何伟杰:“明天吗?”
季管家:“是的,我们希望可以借助您的知识经验。”
何伟杰都没多想就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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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费里曼家族的败势已经不可挽回。
菲林被c区拘留,将在不久后押上国际法庭。费里曼家族成员加起来面临着1991件刑事指控,每件指控都能叫□□头硬起来。
如果他们的律师也不给力的话,不少人甚至逃不过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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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何伟杰提前到达了剧组宿舍。
此时,周礼正跟仰光聊着题材的事。
崔梦很少写这种题材。李追心可能还好。他们都感到了一定棘手。
市场、观众的情况且不说,剧本的切入点该怎么找呢?
乍一想,你可能会一下子想到很多点,每个点都可以写,而且都能写出很多故事。但是……社会题材啊,要不要考虑典型性呢?要不要考虑更广泛更尖锐的社会事件呢?
可是“尖锐”……崔梦扪心自问,她还真不是很敢写这类故事。
能不能写是另一回事。这类故事的风险真的太大了,编剧、作者们现在越来越避免写这类故事是有道理的。
有时候,你写着写着就不敢写了,一种难言的“恐惧”逼得你自我约束,逼得你艺术化、弱化、轻浮化。
宁愿被骂不会写,也不想被骂思想错误。
崔梦虽然不做编剧多年,但从来没有离开网络,相对了解网上的舆论情况。
李追心道:“可以在盲区找故事,以小见大,挖掘戏剧。”
周礼:“你们有意向的故事吗?”